2019年2月27日 星期三

『BUBKA』2019年3月號 - 證明:北野日奈子、久保史緒里專訪翻譯


「我們不能再度站在舞台上了?」
持續為這樣而煩惱的日子終將結束
過去為了舞蹈而苦惱的北野日奈子藉由威風堂堂的舞步
久保史緒里藉由銷魂動人、直搗人心的歌聲
以此證明她們的存在
假如「Under Live是自逆境而生的內容」
從這裡開始的,便是戲劇化的急轉直下

反擊之幕就此拉開



北野日奈子:「乃木坂46是短針、選拔是長針的話,那麼Under Live就是秒針」
歸零的朋友
問:這個月是Under Live的特集,首先請妳先回顧去年12月的關東系列。身為座長(譯註:座長一詞原使用於劇場界,意指率領劇團的領導人),妳面臨了什麼樣的心情?
北野:我腦中所想的,就是假如能好好地辦Under Live的話那就好了。不過,遇到了各種糾葛牽扯。

問:什麼糾葛牽扯?
北野:我身為座長必須率領大家,歷經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休息,復歸後的第2張單曲擔任Under Center,我很害怕自己會怎麼想。只是,我覺得必須打消那種念頭才行,於是我必須拿出勇氣。透過暫時休息這件事,大家應該都認為「Kii醬意外地這麼弱呀」,連我都痛苦地感覺到自己的弱小。但是率領大家的,不就是一個必須強大的Center嗎?因此,帶著強壯與勇氣就像麵包超人一樣呢(笑)。

問:是那句「只有強壯與勇氣才是朋友」嗎?
北野:是的,如果不站在那一邊的話,就當不了Center了。這回我去拜託工作人員「請撥給我協商交流的時間」,雖然提出這種請求也需要勇氣,最近我所想到的是「跟以前的Under Live有什麼不同呢?哪裡不一樣呢?」這種事情。每回都有需要貫徹的東西,但什麼事做得不夠?我認為那就是協商交流。過去以伊藤萬理華、拉零(永島聖羅)她們為中心時,她們從開始排練起,跟大家協商溝通「這裡就這麼做吧」。

問:最近那個步驟都消失了呢。
北野:如果我自己講出來的話有點那個,所以我請(伊藤)卡琳幫忙,把大家都集合起來。藉由與大家協商交流,使我覺得「不再度轉換情緒的話不行」。後來(工作人員)允許我每次Under Live都可以交流溝通,自然就變成理所當然的事情了。尚未開辦Under Live的時期,Under成員的工作少得可憐,這件事也跟3期生講過了。

問:成員們世代交替,這個傳承可能會消失。
北野:雖然新人新氣象很不錯,可是也有一些我們應該繼承下去的東西,絕不能忘記「Under Live是一個有熱度的東西」這件事。為了達到那個目的,成員們非融為一體不可。

問:具體來說妳說過了些什麼話?
北野:我說了「大家百忙之中,雖然這麼說很不好意思,但我希望大家在這段期間內拚盡全力表演完這場演唱會」。對1期生說這些話是需要勇氣的(笑),不過我這些話可是有(中田)花奈、卡琳、(和田)瑪雅在背後替我撐腰。我覺得這麼一來士氣提振了,如果不這樣做,就不會帶來超越感動的喜悅吧?這麼做的話,我認為Under Live便能合而為一、更上一層樓了。

問:正式演出的情況如何?
北野:我覺得是一場很精采的演唱會,不會過於依賴舞台導演和歌單,成員都發揮了她們的力量。

問:北野的個人獨舞部分造成了一股話題。
北野:以往的Under Live雖然有很多次舞蹈的部分,卻從來沒發生過僅有Center一人獨舞。不擅於舞蹈的我獨自一人跳舞,我曾經想過這樣可以嗎?舞台導演對我說「妳不用想著要跳得有多好,Kii醬妳的優點是能夠跳得出讓人看見心情的舞蹈,所以妳只要表現出那個就好了哦」。我並不會緊張,只是能做得到想要開心地跳舞而已。因此,步上舞台階梯的那一瞬間,我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。

問:在妳開始表演之前,螢幕上播放著「以前她從來沒有像這樣跳舞」的VTR影片。
北野:我以前跳舞超爛的(笑),對我或是Under成員來說,第一次的演唱會是在牛久(譯註:20131020日在茨城縣牛久市舉辦的第六屆未來生態節),2期生裡只有我和麥球(新內真衣)出演。在訓練課程上跳了好多首曲子的舞步,麥球都已經記下來了,我卻完全都還記不住。於是麥球和前輩就教導我,在曲子中被拉扯著身體四肢(笑)。我那副糗樣大家都知道,所以對舞蹈沒有自信。

問: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呢?
北野:現在記住得比較快了,就算睡了2天也還記得住,以前都馬上就忘記了(笑)。因此,牛久那一次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,我當時一點都不知道在那個體育場該做什麼才好。

問:當時那樣的妳,在公開獨舞時感到心跳不已,真是一個很大的變化呢。
北野:《嫉妒的權利》(201510月發行《此刻,想說話的對象》的C/W曲)那時候開始,就變得想要更享受跳舞。舞蹈是那種越努力就越能變成自己本能的東西,所以才有享受的餘地。

問:這回練習了多久的時間?
北野:一進入彩排期間的每一天就練習,坐車時觀看舞步的視頻,每天回家後也會練習。我不練習的話不行,參加歌唱節目的錄影前,直到正式演出的前一刻我都還在練跳,(白石)麻衣就對我說「因為妳會跳,所以沒問題唷――(笑)」。像我這樣把同樣的練習跳了很多遍,對於做得到的人來說似乎很奇怪。

問:我覺得妳的獨舞部分是一個亮點,妳自己認為呢?
北野:這回工作人員找我一同參與列出歌單的製作,讓我提出「不論如何希望能表演《左胸的勇氣》」、「這首曲子我覺得由○○來站C位比較好」等意見。在此其中,討論到《Under》這首歌要不要放進去的話題時,我就回答「放進去比較好」。

問:為什麼?
北野:因為永遠在我心中感到自卑非常不好,藉著將首歌加在跳舞環節之前,也希望《Under》能夠更深入傳達給大家就好了,所以就把這首曲子放進表演歌單了。

問:《Under》是大約1年半以前的曲子,現在和當時的理解方式不同了嗎?
北野:當時感受到的情緒我並沒有忘記,收到這首歌的時候,Under成員有很多自己的工作了,是一個各有各值得誇耀的狀況。在那種情況下,產生了「這個時候這種歌詞該以什麼心情來演唱才對?」這種困惑。並不是說很討厭,不論休養時也好、現在也好,我仍會時常思考著《Under》這首歌。提到乃木坂46的歌曲時,大致上都已在腦中浮現正確答案的狀態下演唱,可是《Under》這首歌不管怎麼想破頭,仍然得不出正確解答。就算得出多少答案,我覺得通通不對。也就是說,並沒有正確或錯誤的答案了,這也算是《Under》的優點吧。

問:的確,目前為止「聽得到」是不一樣的呢。那也是北野那天透過麥克風所說的「自己散發著光亮的,是Under成員」這些話吧。
北野:這就是Under成員的強項。聚光燈投射不到也好、不是主角也好,並非如此。其他偶像團體並沒有Under這種制度,這就是乃木坂46Under厲害的地方。

問:雖然是Under,能出寫真集也真是厲害呢。妳在寫真集的訪談中說「雖然無法改變過去,可是我能改變過去所代表的意義」,我覺得那就是獨舞所象徵的意義,「牛久的悲劇」也改變了不是嗎?
北野:說得也是呢(笑),不止是牛久,我也感覺到過去那段休養的意義也改變了吧。

問:網路上關於妳的專訪記錄著「像這樣毫無遺憾的演唱會是頭一次」。
北野:很爽快地完成演唱會了。大家跳完《日常》之後就已疲憊不堪,因為連續跳了好幾首那麼動感的舞曲。雖然大家覺得很累,但是從後面感受到一股「完成了!」的氣氛。所有人合而為一,並且能共享這樣的氣氛實在很開心。大概會出現在走馬燈裡吧,那我就很高興了。

問:同時這也是川後陽菜最後一場演唱會了。
北野:川後雖然不是那種會輕易說出真心話的人,她最後的談話卻哽咽得不成聲了呢。那段談話裡充滿了她累積至今的辛酸,能見到她吐露出真心話真是高興。






沒有出口的九州系列
問:這回在推特上向讀者徵集了Under Live的最佳場景,關於北野的集中在2個場面,分別是201710月的九州系列,福岡第3天與最後一天的宮崎。首先談到福岡那一場….
北野:我還記得,因為整個會場鬧烘烘的(笑)。九州系列是從大分開始,福岡的第12天我缺席了呢。關於缺席的通知雖然事先都做了,卻沒有發佈第3天到底要不要出席的通知。

問:九州系列在飯迷心中留下了強烈的印象,W Center的中元日芽香與北野無法湊齊。
北野:剛開始小公主(中元日芽香)雖然有出席,但都不能和我調換出場。雖然壓縮歌曲的數量而出場,也覺得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,可是彼此雙方都無能為力。我很清楚小公主的心情,她就是費盡全力去做,產生了「我還能苛求她更多嗎?」這種糾結,我覺得自己不得不代替這樣的小公主。

問:妳在宮崎的MC中也以坦率的心情談論《Under》這首歌。
北野:我只是以「唱這首歌很辛苦」這種方式去談,縱使難以用言語去表達,但我也希望讓飯迷聽到我的心聲,我知道飯迷也願意側耳傾聽。

問:看妳當時非常緊張,必要的時候不講出來也沒關係。
北野:可是我第一次當Center,不講出來的話不行;而且還要顧慮到其他成員的心情不是嗎?守護九州系列的人是我們,在那種情緒中我和小公主不回應的話是不行的。所以,我知道小公主已經到達極限了,但我對她說「再出去一下子吧」,她增加了出場的次數,對小公主而言也是最後的演唱會。因為這個緣故,我最難忘的是九州系列。

問:其他還有印象的是什麼?
北野:有明競技場,第一次讓我們在那麼大的場地表演、台下佈滿了那麼多螢光棒,我實在很感激。

問:Under Live可以比喻成什麼?
北野:可以比喻為時鐘吧,乃木坂46這個團體是短針,選拔是長針,而我認為Under Live就是秒針。秒針不是一直在追趕長針和短針嗎?懷著這種心情而活動的便是Under成員,為各方面帶來「我要超越妳哦!」的積極變化。雖然也以選拔為目標,卻想要成為刺激性的存在。(116日於東京都內採訪)



久保史緒里:自己以這首歌為武器,為了團體能做些什麼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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問:去年年終在武藏野之森綜合運動廣場舉行「Under Live ~關東系列~」,那場演唱會實在太絕妙了,於是企畫了Under Live特集。在這之中,久保與伊藤卡琳、伊藤純奈共同演唱的《為了我  還是為了誰》真的很棒。
久保:謝謝你!我聽了很高興。

問:我覺得久保的歌聲更進一步提高了這場演唱會的價值。
久保:沒有、沒有….

問:算起來久保這回第一次參加Under Live,妳在演出前覺得Under Live是個什麼樣的地方?
久保:我覺得它是個可以發揮各自的個性的地方。生駒(里奈)曾經說過「我喜歡Under Live!那才是乃木坂!」確實如此,每個成員都有各自的歌曲或舞蹈的部分,使得各自能夠發揮120%才能的地方。正因為這樣,那裡真是個見得到熠熠星光的舞台。

問:正因為一方面抱著「想要進入選拔」的念頭,另一方面又必須全力以赴的演唱會,Under Live對成員而言是個很難下定義的演唱會。
久保:是呀,(成員們)確實內心裡抱著各種牽扯糾葛,同時又想著「希望好好地做演唱會」的強烈情緒。從這個意義上來說,大家比從前任何時候都意識到要提高表演水準。所以坦白說至今我所參加過的演唱會中,「想要更加努力」的心情是最強烈的。

問:那份想法完整地藉由表演向觀眾傳達到的,便是演唱《為了我  還是為了誰》那首歌,久保的氣勢漸漸流傳開來了。因為久保在演技或模特兒工作上發揮才能,自己在這個團體中最大的宣傳亮點就是「唱歌」對吧?正因為如此,在這裡也變得很想展示自己嗎?
久保:因為以前都沒有機會表現自己的歌聲,於是就有了「就在這裡!」的念頭。卡琳在練習時也說「飯迷聽到這個歌聲的話會嚇一跳哦!」並露出喜悅的表情,讓我覺得非常開心。

問:特別是妳唱到副歌那一句「優しくなれる」的瞬間,很多人聽了都起雞皮疙瘩。
久保:我在那一段拚了命去唱的。一開始三個人合唱,只有那一句突然變成獨唱。萬一唱得不好,也許就把整首歌帶往不好的方向了,不是嗎?因此,雖然我很煩惱那裡的演唱方式該如何操作,後來乾脆決定憑著感覺去唱就好了。那裡若能傳達出我的心意的話,我會覺得很高興。

問:表演完畢後是不是心情很舒暢?
久保:心情覺得好舒服哦~,沒想到可以獲得那麼多掌聲。當然獲得歡呼聲也很開心,歡呼聲中突然獲得如雷掌聲,讓我非常高興。結束表演後在後台,(伊藤)純奈一邊拍拍我的背,一邊對我說「真是太好了」,終於能愉快地結束。

問:同時有了「我辦得到!」的感觸,獲得了自信嗎?
久保:與其說「辦得到!」,不如說是「更想要去做」。像是「想追尋更多」、「想更進一步」這樣,自己心中萌生了一股上進心。另外也想到了自己以這首歌為武器,為了團體能做些什麼呢?

問:真是出色啊!
久保:演唱會舉行之前,我去向每個人請教Under Live的優點。那時候聽到了「一曲入魂,把靈魂注入每一首歌裡唱出來」,一邊思考歌曲所表達的情感和歌詞的意境,一邊希望做出不只使用肢體動作、也要使用腦袋的演唱會。思考「表演時想像著那首歌的情境、現在自己在這個位置歌唱的意義」等各方面,同時一邊唱出歌曲。總而言之,要把自己當時所抓到的情感表現出來。

問:那麼關於《為了我  還是為了誰》這首歌,妳考慮到了什麼並表達出其情感?
久保:我在唱的時候回想起「Under Live東北系列」了,「私のために歌ってくれた  胸に沁みるあの日の歌」這句歌詞,真的反映出那時候Under Live的模樣。

問:久保看了那場演唱會之後,才下定決心加入這個團體呢。
久保:是的,那時候恰巧發佈了募集3期生的消息,中學3年級的我也有未來出路的問題,為了是否加入乃木坂46而感到煩惱。在那種情況下,第一次參加的演唱會就是「Under Live東北系列」。我喜歡那種追尋夢想的人,沉迷於某些事物的人不用言語,而用其他行為來表達的人看起來不都閃閃發亮嗎?那個時候的成員正是如此,所以深深打動了我的心。

問:妳特別記得哪一個前輩?
久保:那時候我拿的螢光棒是(北野)日奈子,我也有買日奈子的周邊商品(笑)。

問:推北野的久保看了Under Live後決定加入乃木坂46,這回在北野擔任座長的Under Live舞台上完全復活,這真是一段佳話哪!
久保:演唱會從頭到尾出場其實是睽違1年左右,真的隔了很久了。我一直在想,在這裡觀賞的人,如果能留下久保史緒里這個人的印象該有多好。在這個意義上我全力以赴,結束後自己也第一次感受到全力付出的實感。我覺得不論多少年後,我應該不會忘記這時候所發生的事情吧。





遠在天邊的山下美月
問:想直接請教妳,對於現在身為Under成員的這種情況妳感覺如何?
久保:握手會上時常聽到(飯迷對我說)「要早點回到選拔哦」,我覺得非常感謝。經歷過這次Under之後,自己無論在哪一邊活動都會變成很大的資產,首要的是一邊去做自己能力所及之事一邊活動。我在《同步巧合》裡有幸獲得入選,應該是具有「想要成長」的意義才榮獲入選的吧,結果那種壓力把我壓垮了。

問:「進入3期生的選拔」當然包含著「對未來的期待」這種意義,妳被那種壓力打敗了呢。
久保:一想到「請給我機會」、「在這裡想要努力」時,我太希望回應了,這就是最大的問題。我受到的期待,值得慶幸的是沒有什麼值得感謝的,但我被那股壓力擊潰了。還有,該怎麼說呢….,那個時期大家都閃閃發亮呢。

問:自己跟別人互相比較,陷入消沉才是最坦率的。比起因為不想競爭而逃避,我認為這是真誠面對自己的證明。妳去年4月不是在博客寫下「雖然想過要逃避,但大概不會輸」、「我認為勝負仍未定」這些句子嗎?
久保:我確實寫過那些。雖然我很羨慕那些想得通「我就是我」的人,唔….果然我很不服輸呢,從以前就這樣了。不過,同時也很討厭競爭一別高下(笑)。

問:討厭認輸,又討厭比賽(笑)。
久保:對呀(笑),不喜歡競爭所以不服輸,真是麻煩的性格呀。可是,這是一個不管怎麼努力,結果還是會被拿來跟某人比較的世界不是嗎?所以「倘若還有人支持著我的話就好了」也是很重要的。只是,我對自己每個部分都毫無自信,在演唱會上希望不是推我的飯迷能看著我,總之希望不是推我的飯迷也要認識我。其他很多3期生都很善於推銷表現自己,自己立於其間看起來就更差勁了。站在善於展現自己的人群裡,我雖然做不到卻不甘示弱(笑)。

問:像山下(美月)她自己跟別人較量時,既能不移開視線,也具備不受動搖地持續努力的堅韌。
久保:是的,山下她跟別人競爭時不會情緒低落,我反而會心情不好。我很羨慕這個差異,現在我想要的力量就是這個。山下非常帥氣,好像已經到了很遠的地方….。事到如今山下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存在,雖然以前我非常在意,但現在見到山下就覺得要努力。因為山下不斷實現了我的夢想,我會跟隨在後的。我也稍微成長了一些,雖然有點不甘心,但想要更加努力,最近跟山下談論到工作的話題變多了。

問:是這樣嗎?現在這時期如果來個對談採訪,好像很有趣的樣子。
久保:雖然暫時沒有接到採訪的要求,請務必要採訪我們!

問:自《3人的主角》那時候開始,雙方既是朋友又是對手,周圍的人也都看到了。雖然很擔心妳們雙方的關係如何發展,但是建立起比想像中更好的關係。
久保:我以前也是很擔心,可是支持著「久保山下」的飯迷有很多人,我們的關係也很好,想要繼續珍惜下去。

問:這個也是關於博客的事情,10月時妳寫下了「改變了我的東西,我的原點」,也出現了「銀河車站」的字眼,我想妳所寫的是關於《3人的主角》的事情吧?
久保:是的,雖然我不清楚周圍的人如何看待,但我心裡覺得目前為止我最耀眼璀璨的時刻就是那個時候。

問:妳認為哪裡變了?
久保:我失去了自信,得到後卻又失去了自信。累積了經驗,也變得不會緊張了,但那時候更是天不怕地不怕呢。介紹自己時,也感覺演戲一點都不恐怖,如今果然….。連我自己也不清楚,到底在怕什麼呢?

問:可是,先前Under Live不是變回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嗎?
久保:是呀,結束後井上(小百合)褒獎了我一番使我真的很高興。對我說喜歡我的人非常重要,不論是成員、飯迷或與我共事的工作人員。一想到有這樣的一個人,我便能打拚努力。

問:現在考量到《為了我  還是為了誰》的「為了誰」這個部分,「為了我」這句話的意義是現在自己能做得到什麼對吧?
久保:我認為是想變得喜歡上自己、想要愛自己。有人曾跟我說過「如果討厭自己,就算嘴巴上說著喜歡自己的人也會背叛的哦」,我認為這是正確的。我把這句話奉為座右銘而生活,並且努力下去。(116日東京都內採訪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