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sayuri」的標籤
蘋果人誕生
——除了「sayuri」這名字以外,兩個人看起來沒什麼共同點了吧?
松村:但是我能和井上感受到一樣的命運,我媽媽的舊姓就是井上;還有我弟弟和井上的爸爸都是同樣的名字。
井上:是的、是的。
松村:這樣不是很厲害嗎?順道一提,我爸爸的名字是某某。
井上:我有一個同樣名字的親戚!
松村:太棒了!光是名字上的共同點就有很多了!
——井上的「小百合」這個名字,是因為出生的那年庭院中的小百合盛開的緣故吧。
井上:是的。我爸說的是誰都沒有種下種子,但不知道為什麼開了很多白色的百合。
松村:誒~好可愛!
——松村的「沙友理」的由來呢?
松村:我爸爸在替我取名字的時候,夢到神明對他說:「你女兒就取『sayuri』這個名字好了。」爸爸回答:「好,我知道了。」(笑)因此才有了沙友理這個名字。
井上:好厲害!真的嗎?
松村:真的,但是對於漢字還考慮了一下。神明只說「取sayuri這個名字」,所以漢字也是爸媽考慮了很久的結果,所以就有點…。
——還是很容易搞錯的(笑)。
松村:是啊,而且還是比較複雜的漢字。
——進入乃木坂46後,暱稱是自己決定的嗎?
松村:剛出道時,開過類似讓大家決定好自己的綽號的會議吧。
井上:對,曾開過這樣的會議。我的話就取了很普通「sayuri」,但是叫「sayuri」卻不知道是叫哪一個也感到很困惑。因此,就讓色拉零(已畢業的永島聖羅)幫我取了。
松村:我小學開始就一直被叫成「sayu」,因此印象中自己一直叫「sayu」,但考慮綽號時有人建議「在名字的最後加一個n不就有偶像的感覺嗎?」。
——這句話是成員說的嗎?
松村:好像是高山說的吧?所以就說「要不然就叫sayurin吧。」但是,比較起來百合娘是不是被許多人叫做「sayu」?
井上:是的。
松村:真的「sayu感」比較強呢。
井上:為什麼?
松村:「sayu」這種感覺。(笑)
井上:啊,但是也有人說「小百合這樣叫感覺也不錯。」
松村:我真的這麼想。以這個相同的名字來講,我就覺得沒什麼「沙友理」、「sayu」的感覺。進入乃木坂後,反而發現了更強的「sayu」。(笑)
——松村的話「松村感」會更加強烈一點吧?
松村:呼呼呼。
井上:啊,確實是呢。(笑)
——話說,井上的粉絲都是叫做「sayurist」,那麼松村的粉絲有什麼專屬名字嗎?
松村:…………蘋果人。
井上:現在臨時想的吧?(笑)
松村:就叫做「蘋果人」。
井上:妳自己不是說「俺,就是蘋果人。」
松村:好像是在博客上寫「我的粉絲就叫蘋果人。」,所以這種印象好像就慢慢浸透了。
井上:真的是浸透嗎?
在東京羽化成蝶
——欸,說到兩個人的共同點,都是舞台劇「所有的狗都上天堂」的演員,也組織了「犬會」這個小團體吧?
井上:我們會定期召開「犬會」,意外的是大家經常聚在一起;像是去誰家留宿烤肉、舉辦火鍋派對之類的。
松村:是大家一起悠閒地度過的聚會呢。
井上:聚會時大家很嗨地去唱卡拉OK,在這之前都會去玲香家集合。
松村:也會做起司火鍋呢。
——誰是召集人呢?
井上:好像只要是誰發起,大家都會來的感覺。
——出席率很高嗎?
松村:這個嘛,很高哦。(笑)
——雖然大家都很忙,但是感覺每人的行程都可以配合得來。
井上:有點像排班制的感覺。
松村:啊哈哈,確實。
井上:大家雖然有各自的工作,但還是想聚一聚呢。總之就是有空閒時間就會去玲香家,到了工作的時間就離開,工作結束了又再回去,類似像這樣(笑)。
松村:真的是這種感覺,所以時機不對,也會有見不到的成員。
井上:是啊是啊,我工作結束回來的時候,玲香和松村就不在了。但是感覺「有點寂寞啊」的時候,若月就會舉起香檳說「妳回來了呀。」來迎接我。
——很厲害呢(笑)。也是因為舞台劇為契機,關係才變得這麼好嗎?
井上:在舞台劇《犬天》之後關係就變得特別好了,畢業之後的伊藤萬理華也會來參加,她說:「我的心還是連在這裡呀。」
松村:就是這麼熱絡的氣氛。
——和社團活動一樣的有很團結的氛圍呢,一般大多在玲香家聚會嗎?
井上:與其這麼說,不如講是有鍋子的家。
松村:有食物的家(笑)。「去吃火鍋吧」的時候就去有鍋子的人的家裡,「去烤肉吧」的時候就去有鐵板的人的家裡。
——不會去松村家嗎?
松村:不會欸。
井上:真的不會去松村家聚會呢。(笑)
松村:我家真的什麼也沒有,因為沒有叫大家一起來玩的習慣,所以家裡連招呼大家的碗也沒有,只有衛生筷(一次性筷子)之類的。
——真的招待不了客人呢。
松村:確實沒辦法,連杯子也沒有。(笑)
——最低限度的佈置都做不到呢,那麼會去井上家嗎?
井上:會呀,我家的料理用具很完備。
——連精製餐具好像都有吧?
井上:因為很喜歡碗,就收集了很多;就算不怎麼用也會慢慢增多。
松村:百合娘家真的是超可愛的,提到女孩家的話就會想要這樣的房間。
——掛著麻繩,上面用木製衣架夾著明信片之類的裝飾?
井上:這個倒是沒有(笑)。
松村:她家還會放觀賞用植物,還有她的房間角落有一個專門擺放人偶的區域,我心想著「哇!超厲害,是女生房間!我們家絕對沒有!」
井上:是這樣嗎?夏亞(鋼彈戰士的夏亞·阿茲納布)好像也是一起放在那裡。
松村:但是裝飾的品味已經流露出來了。把所有東西都塞進床底下的人,大概沒有「裝飾」這個概念吧。桌子上也都只是擺放一些化妝水,所以覺得女孩子太厲害了。
井上:像我的話,花束之類的東西都捨不得丟。因為我現在是故鄉本庄市的觀光大使,所以參加本庄市活動時會收到很多老家後輩所送的花。回東京的家時,就會擺在家裡。後來朋友來家裡玩的時候說「有蝴蝶在飛嗎?」仔細一看,房間裡有蝴蝶翩翩起舞。這些都是從花上面的卵孵化出來的,我把老家的蝴蝶在東京孵化出來了。
松村:真是厲害的女人。
——井上原來給人的印象不是「跟女孩子氣的印象不同,實際上很有男子氣概」嗎?因此有這麼女孩子氣的房間也讓人感到意外呢。
松村:是的、是的。
井上:雖然性格很隨便,但還是很喜歡把房間弄得漂亮呢。
——提到松村的話,松村給人的感覺就是被粉色布料包圍,睡在有頂蓋的公主床上的形象。
松村:嗯…但是,我跟佈置我家完全沾不上邊呢。搬家也都是家人在做,傢俱不是自己選的,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風格呢。因此一直都睡在很浮誇的床單上,這也是我媽的喜好呢。(笑)
——如果能在喜歡的東西環繞的環境生活,這樣獨自住的房間也可說是自己的城堡吧。
松村:但是,自己也喜歡在這種設定完成的環境中過生活。
——原來如此。(笑)
松村:我的話是不會買室內裝飾品,但是會意識到這些東西增多或者減少了。
——減少?
松村:家人會覺得「這房間裡不需要這個沙發吧」就擅自丟掉了。
——像是回家的時候「啊,沙發不見了!」這種感覺嗎?
松村:對呀,類似「怎麼多了一個不知名的架子」的感覺,所以還是能在其中過生活。
——隨意生活的感覺(笑)。
松村:不過我還是跟家人說「暫且先別扔吧」,像是成員送給我的一些東西。
——這個都扔掉了的話就是鬼了吧。
松村:從飛鳥那裡收到了「大金石」。
井上:那個啊,真的不知道拿來做什麼好。(笑)
松村:飛鳥去緬甸拍攝外景時,幫大家買了特產,我就一直把這個東西擺在電視機上,並且跟家裡說「這個絕對不能扔」。
——裝飾品之類的東西嗎?
松村:金製的道具吧,可是沒什麼道具感。
井上:嗯,什麼屬性都沒有。
松村:也沒有實用性(笑)。
松村七不思議
——接下來,兩位都常自稱「將來無法結婚」對吧?
松村:但是,我覺得百合娘絕對可以結婚的。
井上 :欸,絕對結不了。
松村 :因為能招待人家到家裡玩就已經是「可以結婚的要素」之一了啊。
井上 :可是就算真的結婚,如果不是分居,或者把寢室之類的所有東西都分開的話,我覺得自己一定生活不下去。
——大概沒辦法和別人一起生活吧。
井上 :是啊,畢竟我連自己老家的房間都從裡面掛鎖了呢。
松村 :欸—,好厲害。
井上 :用電鑽咚咚咚地裝上去。
——啊哈哈,那麼松村什麼會覺得自己結不了婚呢?
松村:完全想像不出來自己結婚以後的樣子。但是,我啊,在老家也一樣,是個完全沒有隱私的人,和女性朋友合租房子也沒有什麼問題。
——這方面倒是沒什麼問題啊。
松村:至少還是想要有自己的房間,但不是那種「絕對不許進入我的房間」。剛剛聽了百合娘所說的,突然覺得搞不好我可以結婚呢。不過,還是單純想像不到自己結婚以後的樣子。
——沒辦法浮現出幸福的樣子嗎?
松村:……用相機把小孩和金毛犬在庭院裡奔跑的樣子拍下來,這樣的畫面倒是可以想像出來。
——非常具象的畫面呢(笑)。理想的丈夫是怎樣的呢?
松村:不會生氣的人、不會針鋒相對的人;就算我對他發脾氣,也不會回嘴的人。
——你在害怕什麼嗎(笑)?井上希望對方是可以同意分開居住的人嗎?
井上:這一點價值觀能合得來的人也不錯,最好是值得我尊敬的人。
——要是能遇到很棒的人就好了
井上 :呼呼呼,我自己都覺得沒有人能跟我這種人交往呢。
松村 :找到什麼共同點了嗎?
——妳們覺得彼此很相似嗎?我覺得妳們完全不同。
井上 :常常被別人認為「果然是這樣啊」,但是又有一種真實的自己明明不是這樣的情緒。
松村:嗯嗯。
——的確,或許兩位都是容易被貼上標籤的人。
井上:不過這一點對松村而言,完全不會產生負面影響。明明像漫畫女主角一樣,任誰都會憧憬的可愛女孩,但本人完全沒有察覺。又樸素、價值觀又不高,不是非常非常容易親近嗎?
松村 :欸嘿嘿(難為情)。
——用少女漫畫來做比方的話,松村是那種軟萌又華麗的,在班上很受歡迎的角色。
松村 :欸—,好開心。
井上:妳那是什麼反應啊?
松村 :真的嗎?有那種感覺嗎?
——井上像是有點消極、又文靜的主角,羡慕松村,總是遠遠地觀看;但其實松村有著同樣的陰暗面和煩惱…之類的,也有這種少女漫畫對吧?
松村 :是的,那麼我應該是胡桃澤醬那種感覺吧?
井上 :那是誰?
松村 :「好想告訴你」的角色,不過我只是單純地很喜歡那個角色。
——確實很像胡桃澤梅呢。這麼說來,井上搞不好跟主角爽子很相似了。
松村:實際上,高中時期的我沒有半點胡桃澤醬的影子。
——不過,倒是給人很浮誇的印象。
松村 :應該有吧?我也把這當成自己的七個不可思議,自己也常覺得「太誇張了吧」。實際上不太會去參加校園活動,中學運動會連一次都沒有參加,很不擅長和大家一起做事,也沒有朋友。那種時候,誇張的人不是都會「哇—」地起哄嬉鬧嗎?我就是怕這個所以才不去的。
——會讓人覺得,明明可以成為超級可愛的偶像女孩,為什麼與自己的班級格格不入呢。
松村:不是和大家相處得挺好的嗎?我格格不入嗎?
井上 :不知道啊(笑)。
松村:格格不入嗎?但是有段時間好像是被無視了。不過,原本就不太會跟那些孩子說話,我自己倒是完全沒察覺到被無視了。
井上 :呼呼,確實如此。
松村 :然後一直沒察覺到,就這麼畢業了。後來人家問「以前有被霸凌過吧?」,「欸,完全不知道啊……」之類的(笑)。所以要說格格不入的話,是有那麼一點格格不入也說不定。況且也不是格格不入,而是在班上消失了。
——井上以前是什麼類型呢?
井上 :上小學時,曾把班上的同學弄哭。
松村 :驚了,瑟瑟發抖。
井上:放心啦,我不會欺負女孩子的,是撂倒班上搗蛋的男生。
——正義的夥伴(笑)。
井上:就覺得欺負弱小的男生最差勁了,用正義的鐵錘給他制裁。因為受到哥哥的影響,想著「我是男子漢!絕不寬恕!」之類的。小學三年級前,超有氣勢的。
——小學時期的井上完全沒有「小百合感」呢。
松村 :沒有「小百合感」呢,剛剛她講的話請當作沒聽到。
(2月28日東京都內採訪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