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年12月31日 星期二

『B.L.T.』2020年2月號 ― 對談 X 證言:梅澤美波、山下美月專訪翻譯


2人揭露34期生聯合演唱會的後台全貌,為了迎接那一天而發生了何事,以及如今她們有什麼想法──


不想表現出3期的強大
問:2019112627日接連2天在東京國立代代木競技館第一體育館舉行初次的「34期生聯合演唱會」,希望2位將當時舞台內側的情況及感想在此一五一十地與大家分享。首先想請教妳們,當演唱會結束後有什麼想法呢?
梅澤:真的很感激,不但感謝將地點選在代代木第一,而且在這個時機能完成這件事對大家也很重要。結束後聽到每個人的感想,除了覺得很辛苦之外,還有風氣改變了。我認為這是一場可以看出各種反省事項,以及自己的不足之處的演唱會。
山下:這是我第一次純粹享受到快樂的演唱會,倒也不是說以前的演唱會感覺不夠快樂,因為那些和前輩一同表演的演唱會,我經常要上場代打(以替換畢業的前輩),既緊張又有壓力,還要記住所有舞步,總是被各種事情追著跑。當然這回也有那樣的一面,可是前輩不在場,34期生必須變成主力是頭一遭。我們好好地保持自覺,以自發性地去做這種心情專心致力於整場演唱會。因此比起壓力及緊張,第一次感到快樂的就是上回的演唱會。以前演唱會落幕後經常提不出任何反省,反而這回都是滿滿的成就感(笑)。

問:梅澤剛剛提到「風氣改變了」,請問是什麼樣的變化呢?
梅澤:每個3期生平常都太拘謹,那種謙虛當然是乃木坂的傳統風格,可是各方人士都表示出類似「這回3期生感覺特別神采飛揚」這種感想。我們雖有非帶頭不可的壓力,但因為要自己親手做好份內的工作,每個人提出意見並整合,展現出積極進取與自立自強,所以才有幸獲得「神采飛揚」的感想。另外山下和我都要拍攝《別對映像研出手!(譯註:「映像研には手を出すな!」之暫譯)》,演唱會的排練幾乎無法參與。但是其他人都會向4期生教授舞蹈動作,也拍下了3期生站在正中央教導舞步的影片。在總彩排之後,久保和我為了「舞蹈的細部動作要自己修正唷」,而一起合拍了傳給4期生用的舞步影片。山下也好像看完總彩排的影片後,趁著拍攝電影的空檔偷偷傳訊給演唱會團隊的工作人員:「某分某秒的這個動作還要更整齊一點、這裡的手部動作實際上是這樣擺」等。
山下:這麼認真實在好意外(笑)。
梅澤:像這種行動都是以前跟前輩一起做演唱會時從來沒有過的,所以算是這回的新發現。
山下:嗯,以前和前輩一起做全體演唱會的彩排期間,對我來說算是一種修行(笑)。這並非壞的意義,而是使我得以成長茁壯的意義。當排練前輩們也在場的演唱會時,某些歌曲3期生並沒有參與,所以不清楚那首歌的舞蹈動作是很自然的。可是這種自然而然的事可以放任著不管嗎?在前輩們一直站在原唱位置表演的曲子中,我們明明第一次站入那個位置,無法好好跳得正確的話覺得很抱歉,實在沒臉去見前輩。像這樣一邊抱持著這種想法一邊表演數十首曲子,從精神上學會舞蹈動作,這在課程的意義上也算是一種修行。不過,這回即便是同樣的彩排,也能重新審視自我。比起為了團體或前輩而努力,不如自己全力去享受,然後努力將那種享受的模樣傳達給飯迷,這場演唱會能做得到這種修行呢,因此對我來說什麼都很新鮮。

問:和不是前輩而是後輩的4期生在一起,感受到了什麼事?
山下:4期生經常說我「山下很怯生欸」、「不是愛聊天的人真是大感意外」等,就連在演唱會的MC時柴田柚菜也這麼講。在3期生當中,我看起來好像很聒噪對吧?(笑)可是實際上我不是那麼愛說話,雖是後輩,我仍然會緊張,有時候也會用敬語說話呢,不是說「早」,而是「祝您早安」(笑)。

梅澤:我也一樣(笑),會說成「非常感謝您」(笑)。


山下:與其說3期是前輩、4期是後輩,我個人的感覺反而變成34期是後輩,12期是前輩,因為我們34期都仰望著同樣的背影。因此我的想法是34期一起追隨前輩們,變得更加成長進步。

問:雖然妳們這麼講,對4期生而言3期生肯定是前輩。
山下:任誰見到阿梅和我不是都會說:「妳們必須要有堅定可靠的立場」,對吧?
梅澤:嗯(笑)。
山下:我感受到「山下和梅澤總會有辦法的」般的氛圍,就連彩排時我們因為其他工作而無法參加,也有人認為「到正式演出之前她們應該可以做好吧」。阿梅的話我不清楚,如果是我自己的話則心想:「我可以做得到吧?一路修行過來就是為了這個目的,假如連這個都不行,過去這3年不就付諸流水了嗎?」。在這種經驗上我或許算是個前輩,可是跟12期的前輩一較之下,我當場就被比了下去。
梅澤:不過我們3期生經驗比較豐富是事實,在這一點方面,我們相當有壓力非展現出前輩的責任不可。有34期一塊兒表演的曲子的話,當然也有以期別畫分的環節單元,包括(象徵各自期別的)《第三陣風》、《第四道光芒》不論哪首都是全曲完整表演,所以當然也看得出彼此之間的較量。在此其中,反倒不想表現出身為前輩的3期的強大之處呢。

問:想要請教彩排時的模樣,不過跟2位的電影拍攝工作重疊了呢。
山下:所以我們無法從頭到尾都參加,就算可以參加的那些日子裡,大清早從東京出發,在外景地點拍攝到大概傍晚6點,然後花23個鐘頭回到東京,幾乎比大家還要晚加入排練,快接近結束的時間了(笑)。差不多總是這種情況對吧?
梅澤:多半都是這樣。
山下:所以我們就留下來個別做排練呢。

問:至少也有參加彩排吧,現場是什麼樣的氣氛呢?
梅澤:坦白說我覺得開頭很生硬(笑)。

山下:嗯,確實是這樣。


梅澤:說是生硬,3期該怎樣以3期的身分帶領才好,4期該怎樣以4期的身分留在此處才好,彼此慢慢摸索、慢慢相處得融洽。
山下:而且有一陣子久保(史緒里)也因為《美少女戰士Sailor Moon》的上海公演(2019112224日)而無法參加,我一邊擔心著「大家能否團結一心?沒問題吧?」一邊和阿梅去電影的拍攝現場。尤其缺了像阿梅這種會帶頭的人,果然還是很不妙呢。在大家一起完成某些事情的基礎上,不是需要一個類似隊長的人做總結嗎?
梅澤:可是也曾出現過「這樣下去要完蛋了」的契機,因此有時候34期一起商討,也有時候各期私下商討。

問:所謂的「契機」是什麼?
梅澤:久保她呀,把自己的心情傳達給每個人了。
山下:剛好發生在我們從拍攝現場回來的時候。
梅澤:沒錯!突然之間發生的,大家陷入「發生什麼事?怎麼了?!」的恐慌。
山下:而且那一天我才剛加入彩排,無法瞭解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,結果久保就露出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。
梅澤:她跟大家說:「關於面對排練的態度,大家不稍微改變意識的話會完蛋的」。
山下:接著又說:「大家都沒有體認到這是34期生聯合演唱會,只是按照平常演唱會彩排的感覺去做。有前輩幫我們總結整理、炒熱氣氛、進行MC主持,也有前輩站在最前排表演,跟那種情況的演唱會相比,明明這回全然不同。全體34期生包含Unit曲在內,各自都有站在最前排表現的機會,假如不抱著『我們要靠自己去創造這場演唱會』的態度的話不就完蛋了嗎?可是彩排時瀰漫著一種『只要交給某人就成了吧』類似這種鬆懈怠惰的氣氛。從前都有前輩替我們撐腰,沒經歷過目前這種情況雖然很辛苦,要是大家不痛下決心努力的話實在不行啊」。

梅澤:每個人都潸然淚下呀,可是從那時候起局勢就變得明朗起來了。


問:接下來迎接正式演出的那一天。
梅澤:開場之前一團糟,連一起商量的時間也沒有。
山下:有史以來最混亂的場面對吧?每個人不停奔跑著(笑)。臨近開演前,因為我、與田(祐希)、(遠藤)櫻、(筒井)彩萌在第一首歌曲《來吧洗髮精》的前奏時,攝影機啪一聲湊上前,我們要從那裡炒熱氣氛後走上舞台,所以在《Overture》還沒開始之前4個人就在舞台下方待機。我說:「很緊張對吧?那麼我來幫每個人拍拍背,緩和一下情緒吧」。於是我就拍拍她們3個人的背部,給她們傳輸幹勁(笑)。隨後她們3人也幫我拍背,與田敲得超用力,其餘2人說是拍背,不如說是像「噗」一下輕撫我的背部。
梅澤:那是理所當然的嘛。
山下:換成是我,也不敢拍打前輩的背呀(笑)。
梅澤:我也不敢,這回大家出場走上舞台的地方分散開來了,臨近開演前我獨自1人待機。可是過去那個地點的半途中,我和久保(史緒里)、(岩本)蓮加、佐藤(楓)及(大園)桃子一起走,每個人首先都彼此拍拍背,然後一塊兒走到各自的待機地點。久保的待機地點離我最近,即將快開演前我們走在一起,彼此一邊流淚一邊說「要加油喔」相互打氣,我這下子才曉得身心都被逼到走投無路的地步了(笑)。
山下:哈哈哈哈哈。
梅澤:眼看就要開場了,久保忽然冒出一句:「真的很謝謝妳」。我回答她:「拜託妳現在不要講這種話!不然我要飆淚了」,想要阻止她說下去(笑)。
山下:那樣很討厭,絕對會哭出來的嘛。
梅澤:沒錯,她說:「真謝謝妳,妳努力過了呢」,我回答:「我們彼此彼此唷」,稍微講了一些話才登台表演。

問:印象最深刻的是哪1首歌曲?
山下:限制成1首歌實在很難選呀,不過表演得最賣力的是《失眠症》(收錄在第19單《及時行事》)。我不但很喜歡這首,而且首度與久保站雙C位,所以印象很深刻。那時候我尚未進入選拔,總之為了不扯前輩們的後腿,緊張萬分地站在正中央。可是後來過了2年,累積各種經驗,久保跟我彼此也曾休養過,終於2人可以再度站在舞台正中央演唱,那是睽違已久的快樂呢。演唱結束後,我和久保也用私信提到「《失眠症》真是太棒了」。其他歌曲都是跳原創舞步,《失眠症》則是使用椅子創作出新舞蹈動作,所以它是所有歌曲裡花費最多時間的。但也多虧了這首歌才能做出帥氣的表演,一邊感受到自身的成長一邊演唱呢。
梅澤:我也很喜歡《失眠症》,久保與山下這對雙C位很有自信的感覺很棒,我從台下望著她們。因為我是第一次認真地表演,也非常樂在其中。

問:梅澤印象最深刻的是哪1首歌曲?
梅澤:《窗簾圍繞》吧,我認為這是1首饒富意義的歌曲。本篇最後懷揣著一路走來也是這樣,(遠藤)櫻站C位也是這樣,在前輩們初次全國巡演的最終場落幕的同一個地方,同樣在本篇尾聲表演出道曲代表「我們在這回演唱會想顯露這個意義唷」,我感受到唯有《窗簾圍繞》才能表達,同時也明示了我們的志向。

問:表明了什麼樣的志向呢?

梅澤:希望能在那裡展露出今後我們會更努力的強大意志,那場演唱會十分具有我們從前輩身上「承接」、「繼承」的濃厚意味,同時也首次感受到我們必須好好保有原創性。我們接下了每張單曲的表題曲,裡面蘊含著前輩們所傳授的東西,以及我們必須繼承的東西。因為這是一張包含全部34期專屬歌曲的精彩歌單,我認為就像是我們自己必須發出的強大東西一樣。



3期或4期都還未成氣候,這裡將成為嶄新的開始
問:找到「原創性」了嗎?
梅澤:我們跟12期的氛圍還是相差得太遠,完全沒有什麼原創性。今後必須營造出那個,所以這回的演唱會就是一個肇端。
山下:關於原創性嘛,既然前輩們不在場,感覺比平常更自由自在地發揮伸展。但是我們任何一個人應該都沒考慮過由34期來創造出嶄新的乃木坂吧,因為我們只想要更接近前輩們的風格而已。

問:終場結束後的氛圍如何呢?
山下:我已經「虛脫無力」了(笑),前一天因為興奮過頭而睡不著覺。懷著期待的心情,也有在時間不足的情況下必須排練的衝勁,於是產生了各種想法。我的腎上腺素一下子就耗盡了,變成了庫他(譯註:一種無表情的遊戲角色)。這回來看我的朋友、家人、點頭之交等有很多,是迄今為止最多的一次。演唱會落幕後,他們一下子「啪」地連絡我,連初次來看乃木坂演唱會、年紀比我大的朋友都說:「簡直如同披頭四樂團再現!」(笑)。
梅澤:哈哈哈哈哈。
山下:我聽了嚇一跳,明明沒見過披頭四樂團(笑)。那個人的座位在體育館最前面的區域,最先的組曲表演他就好像一直在爆哭不止。我一聽到這件事,心想就算只有一個人也能向更多觀眾傳達某些事吧,果然還是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。

問:結果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。
山下:這回能獲得這種成長的場所,在飯迷給予支持的同時,前輩也陸續畢業離去的情況下,我們這些「全新的風與光芒」(譯註:來自34期的專屬歌曲名)為了不破壞以前的乃木坂而繼續下去,正在卯足全力加油。因此,雖然我們尚未成氣候,可是就像阿梅剛才所提到的,希望這裡將成為嶄新的開始。




2019年12月30日 星期一

『乃木坂46×週刊Playboy 2019』2019年12月27日 ― 所謂井上小百合的英雄身姿:井上小百合專訪翻譯


20118月,她以乃木坂46一期生之身分偶像出道
自彼時歷經約8年半迄今,她終於決定朝向新道路邁進

今天在這裡,讓我們記錄下井上小百合這般優秀出色的偶像吧



以妳為名的光芒帶給許多人勇氣
也將我的內心照耀得一片火紅通亮
大聲吶喊出來吧
井上小百合對某些人來說就是英雄
而且對我來說就是希望



在不知不覺之間,她自己也逐漸接近了最喜歡的「戰隊英雄」──
孩提時代由於體弱多病、個性畏縮內向,不喜歡在人前出鋒頭
這樣的一位女孩,竟能以偶像的身分將夢想、希望與愛帶給許多人們

下決心畢業後追溯這8年半以來的軌跡,打開井上小百合的「英雄之路」



非得當上日本第一的偶像不可
問:透過10月份在博客上的發表,妳即將於翌年春季後畢業。下定決心的契機是因為發生了什麼事呢?
答:沒有什麼特殊原因,只是今年春天剎那間想到「就是這個時候了」。那個時候,接下來要演出的舞台劇都已底定了,另外心想著:「都達成目標了就沒關係吧」。

問:已達成的目標是什麼?
答:原本我希望當個演員,報名參加各種甄選時,曾被批評得體無完膚,那些話至今還存在腦海裡。當時有人對我說:「既然妳不適合當演員,去當偶像也可以唷」,我一回答:「我不要」,對方便回了句:「連知名度、實力、經驗什麼都沒有,妳還有什麼拿得上檯面的?」。那句話真的是….,除了悔恨之外一點辦法都沒有。不過後來我還是乖乖地去報名偶像甄選,並且上了偶像節目。在那個節目裡,我第一次吸到了飯迷。雖然很想演戲,但為了替我應援的飯迷,「絕對要當上日本第一的偶像」的使命感強烈地驅使著我,於是報名參加了乃木坂的甄試。

問:接下來順利地合格通過了。
答:而且值得感激的是上過《NHK紅白歌合戰》、奪下唱片大獎、有幸被稱作「國民偶像團體」。和飯迷共同走到了這一步,腦袋裡所想的「能否再稍微努力一點呢?」也是決定畢業的理由之一。最近在演戲的工作現場自我介紹:「我是井上小百合」,很多人常會回應:「我聽過妳的名字」。比起被諷刺「妳還有什麼拿得上檯面的?」的彼時,闖出了若干知名度,也累積了一點經驗,我認為這個部分的目標已經完成了。

問:因此,是該離開團體獨立生活的時候了。
答:說得也是,我認為一直這樣喝乃木坂46的奶水也不行。沒有靠自己的力量去完成想做的事情,我無法容忍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。多虧了乃木坂46,我才得以站在一個終於能獨自走下去的地方,今後我必須靠自己的力量繼續努力。

想把造成別人麻煩的部分拿來幫助他人
問:話說回來,妳對戲劇懷抱著熱情的契機是什麼?
答:加入乃木坂46之前,由於體弱多病的緣故經常在病房裡度過。在鄉下老舊醫院的6人病房中只有1台電視機,我總是把電視讓給同房的老奶奶看,然後每天跟老奶奶以及來探病的老爺爺一起快樂地看著電視。在那之前我想幫助別人,努力去當志工,暑假時在殘障者機構、老人安養中心、保育園(譯註:幼兒園的一種)幫忙打電話「請幫忙捐助給我們」。可是自身因經驗不足,無法幫上什麼大忙。在電視上出現的那些人,明明不是直接面對那麼多正在收看的觀眾,卻能帶給大家歡笑,我心想他們實在好厲害,於是開始對演藝圈產生了興趣。

問:妳現在也還繼續當志工,進入社會福祉科系的大學。
答:我為了取得保育士及幼稚園教師資格而學習,希望能進入特殊教育學校,或者沒有監護人的小孩的兒童特殊設施機構等工作。其實原本為了要去那所大學或者加入演藝圈而非常煩惱,最後決定參加乃木坂46的甄選。縱使偶然間被乃木坂錄取,如今身在此處,但取得資格證照什麼時候都不嫌晚。只不過因為不想依賴父母,用自己的錢解決,所以在累積存款的時候開始學習。

問:妳最為人所熟知的是喜歡「戰隊英雄」,對於英雄的憧憬和井上自身的生活方式,有沒有什麼關聯性呢?
答:當然有,所謂的英雄不是為了自己而戰,總是為了守護他人而戰。我非常喜歡這一點,因為我做不到。身體既孱弱,也不太常去上學,是個一無是處的人,只能顧著自己而已。因此當然除了家人之外,其他曾因為我而造成困擾的人,我都想要報答他們的恩情,我很想成為可以幫助別人的人。




明明絕對不想說出那種事
問:關於畢業的決定,在公開之前有沒有對哪個成員說過?
答:雖然沒告訴過任何人,但麥球(新內真衣)她發覺到了!拍攝《Sing Out!》的MV時,她跑來問我:「發生什麼事了?妳怎麼了嗎?」。於是我跟麥球提到要畢業的事之後,她反應得很激烈:「直到2天前妳才說過『不打算辭退』的嘛!這種事情妳別再說了!」(笑)。因為在拍攝MV的前2天,犬組成員(共同演出2015年上演的舞台劇《所有的狗都上天堂》之成員,除井上、新內之外,包含生駒里奈、齊藤優里、櫻井玲香、松村沙友理、若月佑美、伊藤萬理華等8人)辦了聚會,那時候我提到「還不想畢業」,可是翌日我竟然盤算著「還是選現在這個時候吧」。

問:這麼措手不及嗎?!
答:是的,真的事發突然,我就順勢這樣想了(笑)。

問:過去這8年半以來,妳過著什麼樣的偶像人生?
答:尚未加入乃木坂46之前,不論什麼大小事都獨自一人承擔。可是一加入乃木坂後,變成大家一同哭泣、一同歡笑。有大家陪伴在身邊,這8年半來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歡樂、開心….

問:妳結交到最珍貴的夥伴。
答:我很討厭讓別人見到我的弱點,始終都在逞強。可是,過去這3年變得會找人傾吐煩惱。與其一個人承擔這些辛酸,倒不如找別人訴苦,或許這沒什麼大不了,而且還稍微比較笑得出來。

問:以某種意義來說,身為英雄的井上變得像個平凡人了,也許就是井上自己的英雄身姿吧。
答:說不定是那樣吧。前些日子有好幾個成員聚在一起,玲香打電話來邀我:「妳要過來唷!」。不過那時候我恰好因為工作去大阪而無法出席,於是透過電話跟她撒嬌:「人家好想去喔~(泣)」。我明明本來是個絕對說不出這種話的人,可是我覺得自己改變了呢(笑)。

[ 右側欄位 ]

乃木坂46隊長秋元真夏談論「井上小百合的英雄身姿
她藉由背影與行動所傳達出的想法
1期生聚集在一起聊天時,百合娘總是一邊緩慢地吃東西一邊聽別人說話,她也不太會跟後輩打交道。不過,從她的背影所展現的行動可以傳達出其想法。在《那一天  我隨口說了一個謊言》(2014年發行的第10張單曲《第幾次的藍天?》所收錄的Under歌曲)中,我去觀賞過由百合娘站C位的Under Live,她不論表演能力或氣勢都很驚人,我還記得自己身為選拔成員當場感受到了威脅。

最近她頻繁地演出舞台劇,因為百合娘和若月在戲劇工作上取得信賴,所以其他成員也能跟隨在她們身後接棒下去。不過她真的在舞台劇忙得焦頭爛額,不太常留在團體裡和我們相處,如果就這樣畢業的話會感覺很寂寞呢。我的心裡尚未實際感受到她的畢業,最後想要跟她一起做表演,再好好地送她一程。

[ 左側欄位 ]

井上小百合的英雄傳說2
家人有我頂著!!
由於我體弱多病,過去帶給他們許多麻煩困擾,所以如果我不孝敬父母親的話,家人則無法獲得回報。自高中開始也去找了很多份打工,我一心想著非守護著家人不可。因為我是父母上了年紀後才出生的小孩,為了照顧他們的老年生活我也很認真地存錢,希望蓋一間具有無障礙設施的房子給他們。